煞气,一种极为危险,却又极为凶悍的力量。 体验过那份凶悍的人会迷上这股力量,体验过那份危险的人会敬畏这股力量,但不管是危险还是凶悍,力量就是力量,是变强的途径,是能够被握在手中的东西,只要将力量掌握在手里,就可以无所不能。 那么,这么好用的力量,又有谁还不知道呢? 有。 有太多。 像是李家村的俞老二,他就是不知道煞气的,从小就在李家村长大的他别说什么煞气"> 煞气,一种极为危险,却又极为凶悍的力量。 体验过那份凶悍的人会迷上这股力量,体验过那份危险的人会敬畏这股力量,但不管是危险还是凶悍,力量就是力量,是变强的途径,是能够被握在手中的东西,只要将力量掌握在手里,就可以无所不能。 那么,这么好用的力量,又有谁还不知道呢? 有。 有太多。 像是李家村的俞老二,他就是不知道煞气的,从小就在李家村长大的他别说什么煞气">

第196章 无所不能的力量(1 / 3)

煞气,一种极为危险,却又极为凶悍的力量。

体验过那份凶悍的人会迷上这股力量,体验过那份危险的人会敬畏这股力量,但不管是危险还是凶悍,力量就是力量,是变强的途径,是能够被握在手中的东西,只要将力量掌握在手里,就可以无所不能。

那么,这么好用的力量,又有谁还不知道呢?

有。

有太多。

像是李家村的俞老二,他就是不知道煞气的,从小就在李家村长大的他别说什么煞气了,就连李家村外面他都没去过几次——就像这年头的大部分人一样,如果不遇到什么兵灾战乱的话,他一辈子都会待在这个小地方,辛劳一辈子,直到来个病来个灾什么的,人也就埋进土里了。

至于凶煞刀兵什么的,他却是听都没听说过的,他只知道杀过人的兵刃很邪性,这也是这年头大部分人的观念。当然,人们也只是听说而已,至于真正杀过人的兵刃,他们却是见都没见过的。

毕竟杀人可是重罪,是要被抓去砍头的,大部分人家都是想要好好过日子,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——不过也不排除一些人真的丧心病狂了,于是他们就真的被官府捉去砍了头。

杀人偿命,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朴素道理。

然而官府也不是真就能把人都捉了,就像李家村附近最近在闹的盗匪,七八个人抄着家伙拦路劫道,就一直都没人来管,李家村的李太公也曾数次上报官府,但官府那边却一直都没腾出手来。

这也搞得整个李家村人心惶惶,生怕哪天出门就遇上那伙劫道的,东西丢了还算好的,可万一给人攮死在路上,那可就真是倒了血霉了。

所以在告官无门之后,李太公干脆准备让村子里自己组织人手来干,但村里大多都是良善之辈,又哪里斗得过那种凶狠恶徒,青壮们几次组织人手在附近搜捕,却连那些匪徒的面都没见到,就把自己给吓回来了。

于是在思前想后之下,李太公也只能给他儿子写了封信,让儿子回来一趟,帮忙处理此事。

说起这李家大郎,那就了不得了,这可是村里少数留在外面的人,少年时候就颇有勇武,也因此被选去当了兵卒,听说最近甚至调到建康皇城去了——要知道那可是建康皇城,是达官贵人们住的地方,这李家大郎都被调到那边去了,这得是多厉害?

“只要李家大郎回来剿匪,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!”

在听到李太公宣布了这件事之后,人们的心思便稍微安定了些。

但也仅仅只是稍微安定了些。

李家的大郎收到信是要段时间的,回来更是要些时日,这中间空出来的时间里,难道大伙就不上地不做工了吗?

地是要种的,活也是要做的,李家或许是有些积蓄,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,但像俞老二这样的外姓流民,真要是也跟着一块等,那怕不是连明年吃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俞老二也在地里刨活,但这地却是租的李家的,每年都要分上一笔租子交上去,这不是什么小数目。今年若是被那七八个盗匪给搅合了,那来年交完了租子,也就剩不下什么了,总不能喝西北风过日子吧?

所以无论如何,这地都是要种的。

俞老二租的地在山底下,这地段听着就危险,指不定山上突然下来点什么,他人就没了,但这也没什么办法,俞老二只能租得起这样的地方,这块地还是当初他父亲躲兵灾逃到这里的时候租下来的,而在他父亲故去之后,这份租约便也就传到了俞老二的手里。

“如果没有那座大山就好了。”

扛起锄头的俞老二这样想着。

不止是俞老二,他的父亲也这样想过,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俞头,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让面前那座山滚蛋,一来是能让下地干活变得安全点,再一个就是说不定能多垦出些田地来,当然最重要的,还是山的另一边就是河,若是没了这山,他们家租的地就能直接引河水灌溉了,这多方便?

而在这份不切实际的念想之下,老俞头便开始了,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浩大工程。

只要每天刨上一点,总能把这座山挖空,老俞头是这样想的,也一直都在这样做着,虽然他用了一辈子都没能把这座山真正挖空,但也确实在山脚下多垦了些荒地出来——当然,这些新垦出来的地还是李家的,不过看在老俞头辛苦了一辈子的份上,这点荒地便也就继续租给这老头了。

反正山脚下的地除了这老俞头,也没有别人愿意租。

而现在,这份刨大山的工作也和租约一起,落到了俞老二的手里,这是父亲最后的遗愿,是父亲一辈子的辛劳,俞老二又怎么能让它就这么断在这里,就这么断在自己手上。

更何况,他的父亲真的刨了点田地出来。

这也给了俞老二无尽的念想。

老俞头刨点地出来,他自己这辈子再刨点,他的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