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去找皇后。
此时太后正在见着方姑姑,问询叶轻悠的事。
方姑姑讲得事无巨细,包括叶轻悠的表情和动作都不落空。
太后并不高兴,“也就是有那么一门手艺被宴儿瞧上了,否则她这身份、做出的事情,哪件提出来不是人神共愤?”
“太后您是知道的,四殿下貌似冷漠,却最重情义,对您都亲自侍奉在床前,全尽孝道,何况这叶轻悠的确对他有过救命之恩。”方姑姑自然把宇文宴的话也告知太后,没有丝毫隐瞒。
太后沉了沉,“居然拿哀家和那么一个小丫头片子比。”
“好好好,是奴婢说错了话。”方姑姑连忙哄着,亲自上前端茶,“不过是一位小娘子,您不如就由着四殿下一次?”
“他想要女人,哀家岂能拦着?就连陛下都不知提过多少次他有问题。”
太后虽对叶轻悠不满,但好歹也把悬着的心落了肚子里,“但她敢顶撞你,硬要去看那什么药膳阁,哀家不能纵着她,先封一个侍妾,看看再说。”
方姑姑心底一沉。
宇文宴的意思,怕是侧妃都觉得委屈了她,何况侍妾?
“其实这个小娘子机灵聪颖,奴婢十分喜欢……”方姑姑话说一半,刚想提起认她这个徒弟。
殿外突然来了一个传信的,“……那位叶娘子把嘉封县主给叩了药膳阁,不赔银子不放人,国舅府的人去了不少,还动了家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