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我徐鹤一定救他出来,不管用什么办法!”
这句话显然是说给丰筱竹听的。
顾横波心领神会道:“那丰家妹妹定然能够安心不少,她这几日都没好好吃饭呢!”
徐鹤闻言看了一眼顾横波,心知这蕙质兰心的女子已经猜到了什么,于是笑了笑道:“那就请顾姐姐劝劝丰姑娘!让她别急,我现在就出门!”
丰筱竹闻言,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、焦躁,好像一下子消减了不少。
以前那个在沙洲中互相扶持、互相取暖的徐鹤,恍惚间又回来了。
徐鹤的话仿佛有什么魔力似的,一下子就让她整个人安心了不少。
徐鹤朝二位夫人点了点头,屁股都还没落座,就转身出去寻郭珠了。
等见到郭珠时,郭珠还是那副死人脸道:“你不该这时候回来!”
徐鹤笑道:“郭指挥使好大的面子,连公主的名帖要人都不给!”
郭珠道:“你来了我照样不给,哼,你觉得你比公主还尊贵?”
徐鹤道:“郭指挥使,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丰坊是什么人,你我心里都清楚,皇上心里也清楚。”
“到时候,你跟皇上报丰坊一个伤重急需医治,我想皇上对于丰坊这样的小角色,也是没有什么兴趣的!”
郭珠冷冷一哼:“我这人,从不欺君,而且,这锦衣卫里,也未必就是我说了算,丰坊你可以带走,但我有言在先,他出去后是死是活,你别找我!”
徐鹤闻言大惊:“丰坊真受刑了?”
“嗯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太仆寺的马金他拿了!”
徐鹤:“……多少?”
“三万两!”
“不可能,他穷得都快当裤子了!”
“是,但他拿着贪来的钱,送人了!”
“谁?”
“很多,废太子、吴兴邦,甚至还有蜀王!”
徐鹤听到这,差点骂娘,这特么丰坊脑子是不是进水了?
为了做官,什么钱都敢贪,什么门路都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