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下人得令后去了没多久,就见远处桨声灯影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。 沈瑄朝徐鹤眨了眨眼,示意他朝河上看。 等徐鹤顺着声音来源看去,顿时被吓了一跳,只见一艘三层大船在秦淮河中挤得四周小船纷纷躲避。 而那大船靠近后,徐鹤终于看见,三层大船雕栏画栋,每一个翘起的檐角上都挂着一个大红灯笼,上面写着【山阳侯府】四个大字。 看到这,他终于知道沈瑄为什么缄口不言了,特么,太"> 那下人得令后去了没多久,就见远处桨声灯影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。 沈瑄朝徐鹤眨了眨眼,示意他朝河上看。 等徐鹤顺着声音来源看去,顿时被吓了一跳,只见一艘三层大船在秦淮河中挤得四周小船纷纷躲避。 而那大船靠近后,徐鹤终于看见,三层大船雕栏画栋,每一个翘起的檐角上都挂着一个大红灯笼,上面写着【山阳侯府】四个大字。 看到这,他终于知道沈瑄为什么缄口不言了,特么,太">

第一卷 第207章 三个怂包(1 / 2)

寒门帝师 我是泡泡 1261 字 29天前

那下人得令后去了没多久,就见远处桨声灯影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。

沈瑄朝徐鹤眨了眨眼,示意他朝河上看。

等徐鹤顺着声音来源看去,顿时被吓了一跳,只见一艘三层大船在秦淮河中挤得四周小船纷纷躲避。

而那大船靠近后,徐鹤终于看见,三层大船雕栏画栋,每一个翘起的檐角上都挂着一个大红灯笼,上面写着【山阳侯府】四个大字。

看到这,他终于知道沈瑄为什么缄口不言了,特么,太土豪了,太拉风了。

整个大魏,估计除了皇帝宗亲,也就这帮跟皇家纠葛甚深的勋贵们敢这么牛了。

待大船靠近码头,薛永志道:“走,宗器、徐兄弟,咱们一起去看看,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,敢拦我的驾。”

众人上船后,乘着薛永志头前一步去舱中时,沈瑄故意拉在后面,拉着徐鹤道:“德庆侯府跟徐家一向不对付,他们勋贵的事,我们一会儿少说话!”

徐鹤点了点头。

沈瑄似乎知道徐鹤想问什么,低声道:“薛家本来功封吴王,就是因为第一代德庆侯揭发薛家贪污受贿,最后才被削去王爵,成了如今的侯爵!”

徐鹤听到这终于知道了这两家的恩怨纠葛。

德庆侯严家他也曾在书中看过他家的故事。

严家本来是薛家的下属,开国被封德庆侯。

没想到后面这老下属还搞了上司薛家一手,这里面肯定没有那么简单。

大家都是勋贵,而且也没听说在开国之战里,薛严两家有什么龃龉。

怎么就建国后突然反目了?

本着谁受益谁是幕后黑手的原则来看,这必定是皇帝搞事情啊。

想来是太祖害怕薛家尾大不掉,声望太高,所以才隋便找了个理由搞一搞薛家。

那这么一来就有意思了,薛家人难道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?

能从尸山血海里闯过来的人不可能是蠢蛋。

那薛家跟严家不死不休的架势……

就在徐鹤暗自思量之时,薛永志走了进来,大声道:“定是严忠那个王八蛋,看本公子今天怎么收拾他!”

有了刚刚的想法,徐鹤再看薛永志,总觉得他……很演!

过了没多久,在之前那个下人的指引下,薛家的大船很快就找到了顾横波的画舫。

当大船来到距离画舫不远处时,画舫上的人已经发现了薛家的大船。

只见几个男人在画舫上扶着摇晃的栏杆,指着薛家大船跳脚大骂。

薛永志见状哈哈大笑来到船头:“严忠,我知道你在船上,给本侯爷滚出来!”

话音刚落,只见一个精瘦斯文的年轻人从画舫里走了出来,见到薛永志时,他懒散一笑:“哟,这不是薛兄嘛,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要不请你上来喝两杯?哦,对了,今日不巧,我要招待一位朋友,少陪了!”

说完,这家伙打开舱门就走了进去。

薛永志见状,估计这次是被他的目中无人气到的,刚刚那演的成分没了,黑着脸道:“去,把船板给本公子架上,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!”

薛家的下人估计也是骄横惯了的,闻言立马拿起船板就朝画舫上架了过去。

画舫上严家的下人自是不惧,两边一个架,一个推搡,顿时僵持了起来。

就在这时,薛永志不耐,直接叫自家大船贴了过去,本来薛家船就高,薛永志也是练武之人,等船靠近后,他干脆从船梆跳到画舫之上。

这一幕直接让严家的下人看呆了。

薛严两家向来不对付,这帮下人自然认识薛永志,人家堂堂薛家小侯爷,他们自然不敢有所动作。

薛永志上了船后,负着手看着一帮严家下人,见无人敢上前,他冷哼一声施施然往船舱走去。

片刻后,徐鹤见他一拉舱门就走了进去。

就在沈瑄和徐鹤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时,突然发现薛永志脸色难堪地从舱内退了出来。

来到船边大声朝自家下人骂道:“干瞪眼干嘛?还不下板子让爷过去。”

等薛永志上了自家大船后,沈瑄皱眉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薛永志郁闷地挥了挥手,也没回答沈瑄的问题,直接叫下人原路返回。

等船离开后,他才抹了抹额头的汗水骂道:“严忠这家伙在船上宴请的是新任两淮盐运御史陈霖!”

在听到陈霖的名字后沈瑄不由大惊失色:“陈霖?他,他被任命为两淮盐运御史了?”

薛永志点了点头。

盐运御史是挂在都察院下面的,也就是这个叫陈霖的事实上是言官系统的。

要说天不怕地不怕的勋贵们还有什么怕地,那就只剩言官了。

这帮人动辄上本参奏勋贵骄纵枉法,多少百年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