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这样？”

“那学手艺嘛，总要吃苦的，再说了，他那伤又不是我打的，是他自己摔的。”

老梁问壮汉：“是你自己摔的吗？”

壮汉却一脸懵逼：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，我刚睡着了，突然脑袋就一痛，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

这货敢情是还没睡醒，自己的伤怎么来的都不知道。

不过，两人还是被带回了公安局。

到了公安局，壮汉交代，他叫大栓，是来包子铺当学徒的。

警察也是一愣，没想到他真是包子铺的学徒。

大栓告诉警察，老逢是个好人。

“我在延庆山那里找工作，那里很多小煤窑，所以我想去当矿工，当时我在招工广场溜达了一圈，都没人要我，觉得我傻。我刚准备离开，突然就有人叫我，问我是不是想找工作。

当时我还以为他喊错人了，但他指着我说‘没错就是你，大个子，是不是要找工作？’

我当时一听，马上就挤过去说我是在找工作，逢老板又围着我转了一圈，然后就让我跟他走。

回来的路上，逢老板还跟我说，他的包子铺生意特别好，不会亏待我。还让我好好学手艺，学会了可以自己去开店，到时候挣钱了，还能娶个媳妇。

我一听可高兴了，我爹妈死的早，家里就剩我一个，要是能娶个媳妇，我就有个自己的家了。”

大栓说的时候，脸上还一脸的憧憬。

“那你怎么会受伤了？”

警察问大栓。

他回忆了一下：

“昨天晚上回到包子铺，老板说没地方给我睡，让我先睡厨房。厨房里有个大案板，他给我铺了床褥子。

说过几天他把杂物间腾出来再让我搬过去。

我也无所谓，在哪睡不是睡。

然后他又让我去洗了个澡，告诉我早点睡，4点要起来干活。

但我晚上咋睡都睡不着，就想着等我发财了娶媳妇这事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我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
突然睡梦中就觉得脑袋疼，我就一下醒了，然后就看到逢老板拿着大铁锹要打我。

我当时就跑了，但他一直追着我，后来，你们就来了。”

所以大栓到最后还是不能确定，逢掌柜有没有打他。

但他说逢掌柜愿意给他工作，他心里很感激，他不怪逢掌柜。

“我听我们村里人说过，学手艺是要吃苦的，师傅都很严厉。”

但另一边，老逢交代的事情，却完全是另外一个版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