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当然有什么！”

只是林凤鸣没问完又一道悠扬嗓音从门外飘进来，带着贱兮兮的调调，除了秦芜还能是谁。

“我说你们两个，”秦芜颇有怨气地抱着一大摞资料进来往桌子上就这样一放，“开完了会就不管事儿留我在那擦屁股是吧，真是不厚道。”

秦芜双手叉腰起来，活像个小怨男，嘴唇撇着戏精又做作的。

“啧啧啧，瞧瞧瞧瞧，”林凤鸣当然说他一句，“还没做什么就这么不情愿，老大累了你理应帮忙多分担一点好不好？”

“那你呢，”没错，这俩人属于一见面就斗的地步，“你就不能一起分担吗？你也累吗？”

“我当然，我－”

“好了好了都别吵了！”林安暖来公司就是图清净的哪曾想这俩又吵起来，她真是麻了。

“诶，说真的老大，”秦芜这会儿又凑上来，“你跟姓商的这段时间没发生点儿什么吗？”贱兮兮地挤眉弄眼，“说来听听呗？”

这倒是问到点子上了，林凤鸣也想听一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