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陈佳豪猜测的那样,其实慕容山被一顿无耻的闷棍打晕了之后,没过多长时间就醒了过来,可是他此刻被打得鼻青脸肿,浑身上下更满是大粪,实在是臭不可闻,这幅模样叫他如何见人?
更何况堂堂的天器堂堂主被人在茅房里被人敲了闷棍,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了,根本就不用敌人动手,堂口里面的长老就会把他生吞活剥了。
无奈之下慕容山只能强忍下这口恶气,灰溜溜地一个人偷偷跑回了天器堂的堂口,赶紧洗个十遍八遍澡,至于今天穿的衣服更是被他直接一把火给烧了。
虽然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别人,可是慕容山绝对不会饶过敢敲自己闷棍的人,尤其还把他弄得这么惨,他已经想好了等抓到敲自己闷棍的人,一定要将他知道的所有酷刑全都用在这个混蛋的身上,让他生不如死地活上一百年!
首先慕容山就将怀疑的目标放在了陆筱怡的身上,毕竟整个平西城里敢和天器堂为敌的人真还没几个,其中之一就是幽香公主,而陆筱怡是幽香公主的同伴,她更再宴会上耍了自己一次,所以说不定就是幽香公主指使她暗算自己的。
“小贱人,如果真是你暗算贫道,贫道一定和你拼了!”慕容山一番咬牙切齿之后,趁着夜色离开了堂口,偷偷摸摸地潜入到了杭知府的府邸。
甚至都没有通知杭知府一声,慕容山首先就来到了那个让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茅房旁边,虽然他恨不得将这个茅房连同整个府邸都炸成飞灰,可是现在他还需要在这儿找一下,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。
毕竟暗算他的应该大多都是普通人,而且人数还不少,这么多人下手的话会留下线索的可能性很大。
果然不多片刻慕容山就发现了茅房两边密密麻麻的脚印,稍微比划了一下,慕容山发现这些脚印都很大,而且穿的并不是普通的布鞋,而似乎是士兵穿的军靴。
“难道是平西城哪些兵油子动的手?可是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个胆子?”慕容山抱着一丝怀疑继续沿着脚印寻找,很快就找到了砸他的那几根木棍,掂量了一下这些木棍,慕容山的脸色一阵发黑,他的下身更是传来阵阵剧痛。
那三下最为卑鄙无耻的攻击如果打在普通人的身上,恐怕能够要人命了,就算是他下身也受创极为严重,如果不是他还在天器堂自己的房间里藏了不少疗伤灵药,恐怕他真的只能去当九千岁了。
冷哼一声,慕容山的手上就燃起了一片赤红色的火焰,将几根木棍烧得连灰都没有剩下一点。
又寻找了一会儿,慕容山忽然留意到脚印经过的一片草丛里,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一点闪光一闪而逝。
“什么东西?”慕容山弯下了腰,扒开草丛之后从里面拿起了一个精致的瓷瓶。
借着月光观察了一下这个瓷瓶,慕容山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这赫然是一个用来装放修炼者炼制的丹药的特制瓷瓶,而前两天晚上堂口仓库里失窃的东西里就有各种丹药,那些丹药就是装在这种瓷瓶里!
慕容山将瓷瓶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仔细地闻了闻,立刻脸色一沉喃喃说道:“这个是赤霄丹的味道。哼,仓库里被盗走的那些丹药里面就有赤霄丹,再加上这个瓷瓶,看来是没错了,偷袭我的人就是那天晚上洗劫了仓库的小偷!”
新仇旧恨加在一起,慕容山眼睛里都几乎要冒火了,这一次堂口遭遇了这么大的损失,丢了这么大的面子,就算这个堂口在天器堂里排名得从后数,可是上面必然也会对他这个堂主问责,如果自己再不找出个交代来,那么用不了几天上面责罚就会下来,到时候别说是堂主了,不被打入祭天谷就算是幸事了。
尤其让慕容山心疼的是,他前些日子冒着生命危险,闯入了麒麟沙漠中的一个上古遗迹,从中找到了一块奇异的玄冰,虽然不知道这块玄冰的来历,可是只凭它散发出来的气息,就绝对不输于任何天材地宝,本来他的打算将这块玄冰送给总堂大长老的,可是却没想到连那块宝贝都被人顺走了。
“混蛋,偷了我那么多东西,还敢打我的闷棍,简直是欺人太甚,贫道就算是拼个形神俱灭,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恶狠狠赌咒了一番之后,慕容山终于又发现了最后一件“证物”,从草丛里捡起了一个小小的钱袋,钱袋里面还有不少散碎银子和几张银票,因为钱袋和瓷瓶距离不远,想来应该是同一个人落下的。
慕容山立刻两眼喷火地低声吼道:“总算是让我找到一点线索了!哼,我天器堂的本事可不单单是炼器而已,这次让你们这些混蛋知道知道我天器堂的本事!”
不过愤怒中的慕容山却没有想到,到底是得多粗心大意的人,才会连续弄丢自己身上的两件东西呢?
拿着瓷瓶和钱袋,慕容山立刻飞回了天器堂,他来到了之前堂口里最高那栋楼的前面,此时那栋楼已经完全被夷平,只剩下了地上一片狼藉的废墟,因为这里曾经是堂口的禁地之一,除了堂主和执事长老任何人都不能靠近,所以这一片废墟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