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也不会例外。
该说不说,此人倒是将前身琢磨透彻,但很可惜,此时在这里的,是另一个李君言。
他如何看不出此人是在佯装卖弄?只是突然找上门来,必然是有了别的主意,所以没有拆穿,看他静静表演罢了。
于是问道:“行了,你今日上门,应当不是专门为我道歉的吧?有事说事,若没有,便恕不奉陪。”
道歉?忏悔?
可笑!
当初自己在狱中之时,何曾见过这个所谓兄弟?
与人勾结,将自己送进大狱之后,这位好兄弟,只怕与某人庆着功,在女子肚上一醉到天明罢了!
眼见李君言这么说,张翰城还以为自己的举动有效,于是抹了把眼
泪,颤声说道。
“玄懿,你这次无论如何要帮帮我……”
“你被放出来之后,那些人不肯罢休,知晓我与你曾经的交情,将我父亲骗入赌坊之中,不知性命如何……”
“若你不与我同去将老父赢回来……只怕他……”
说着便嚎啕大哭,全然不顾大男人身份。
想得倒是挺美。
将我陷害沦落至此,如今还要我救你父亲?
李君言心中冷笑不已,
但面上依旧淡定如初:“起来吧,此事,我帮不了。”
“你如今是我唯一的希望……便算是可怜可怜我……”
张翰城声泪俱下,一把抱住他的大腿。
“老父已经年过花甲,如何受得了他们折腾?就当是为兄求你!若你不去,我便在你门外长跪不起!”
“看在你我十六年交情!可忍心看我跪死门外?”
“你愿跪就跪,哪怕跪死也与我无关。”
李君言冷声道。
“你……”张翰城愣住,似是未曾想到他会这般说。
随后一咬牙:“玄懿,你恨的人,无非我一个而已!”
“当初害你将被斩首,是愚兄犯下大错!如此可好,你救出老父……”
“先前罪过,我一力独偿!”
说着拔出腰间佩剑,架在自己脖子上。
“用我这命赎罪!”